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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东尼奥·克拉罗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。埃莱娜和特图利亚诺·马克西莫·阿丰索的母亲都前去扮演了她们的角色,一个为不是她自己的儿子伤心流泪,另一个却假装死者是个陌生人。而他却留在家里,阅读《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史》里关于阿拉米人的一章。电话响了。想都没想来电的可能是他新的父母或兄弟,特图利亚诺·马克西莫也许我会先到呢;什么时候;就现在,一个小时以内;很好,很好,特图利亚诺·马克西莫·阿丰索一边重复着,一边挂断电话。他抓起一张纸,写道,我会回来的,但并没有署名。接着,他走进房间,打开存放着手枪的抽屉。他把弹夹放入枪托,将弹药盒推入枪膛。他换了衣服,干净的衬衫、领带、裤子、外套,最好的鞋子。他将手枪插在腰带上,走了出去。